有時候還是會覺得自己很軟弱。這種別人看不見的軟弱是一種「孽」:基於理解卻還沒長出承擔的力量。然後就會想起多年以前,卡布走掉的時候,還有小布受傷的時候,曾經遭受到的責備。
如果可以重來的話,我希望自己可以更加柔軟。
如果可以重來的話,我希望自己可以更加涵容。
如果可以重來的話,我希望自己除了預知以外,可以知道該怎麼預防。
那就像是,確定知道一件事情會很不好,卻有作好心理準備,隔絕或是分化都好,在心理治療的領域裡,有「壓力免疫訓練」這麼一件事。不確定一件事情會是好還是不好的時候,也就是模糊性高的時候,這時候反而無法針對某個特定目標作好因應準備,高度模糊的情境,亦將帶來高度焦慮。
我的腦袋裡,有個理想的世界,如果可以重來。
今天又被櫃姊reminding,明明是想要切斷的人事物,一再地被激發。我不在乎了,不在乎誰是對的,誰是錯的,對錯一點也不重要。或許哪天就這樣走了,生命稍縱即逝,還是要努力地多留點美好,這是功課。
睡前我就這樣看著照片,想起那些時光,自顧自地笑了起來。一邊傳訊給crys,crys要我別再想了,我馬上澄清地說:「我是開心的。」。凌晨一點多,應該是上班族該睡覺的時間,將近兩點,我仍舊開著燈,有些不安,默默地祈禱著。睡得並不安穩。
2009年10月26日 星期一
訂閱:
張貼留言 (Atom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