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0月11日 星期日

The art of losing

The art of losing isn't hard to master;so many things seem filled with the intent to be lost that their loss is no disaster.


上回用這首詩企圖安慰一個朋友,關於他的失去。但是由於事不關己,加上自己的失去並非新近,倒可以用著淡淡的無奈去看待著他的狀態。昨日S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得寫論文致謝,我笑著看他:「是啊。所以我還是寫了,但協助論文最重要的人,卻已經決裂了。」。這樣的對話,著實令人無奈。我們已經避免去寫或是無緣去寫那種可能一、兩年後即人事已非的愛情,然而自以為這次可以的長遠,依舊在短短數日內,灰飛湮滅,新的紙本雖尚未赴印,但我不會更改任何一段屬於那個時空。我用來安慰他的詩,今天卻成為我失去他的安慰。

事情不應該總是如此的。我已經小心翼翼地預告著可能的發生,但是卻什麼也留不住。太快、太緊、太有壓力。

說過的話,總是一再地僅被擷取一小段;最重要的事情,總是不被看見,然後幾次的不愉快,皆因此發生。我學著面對自己的失誤,即使顯得笨拙,仍希望背後的心意能夠被理解;或許我應當要學的是:道歉是自己的事,別人不接受也是自己要承擔的後果。

我能說什麼呢?什麼也不能說。為什麼要努力?為什麼要勇敢?為什麼要包容?為什麼要諒解?我看不見這些為自己能帶來什麼好處,總是一再地被懲罰著。那些任性妄為的,總是有更美好的人生。到頭來,「多做多錯」的道理,我還是沒能掌握。

例如:捐一元給乞討之人,反遭惡意咒罵。他不知道你只有兩元。你還以為分享了一半,是大好呢。

如果一個人,他再三地以自己的投射,詮釋我的訊息,且不肯有修正的機會,而造成了彼此心力交瘁(喔不!只有我心力交瘁),那些自己至今仍珍視的微小瞬間,又算什麼?或許僅能藉著「蘇東坡與佛印的對話故事」聊慰自己。於是,我刻意選擇以「糞便」的姿態告別,我刻意地假裝自己是個瘋子,在12小時內、分四個時段、分別重複撥著電話約二十分鐘,毀掉彼此之間所有的可能。要演戲,對我而言,從來沒有很難。我給了他一個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,從此不見。

擁有的都是僥倖 失去的都是人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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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我學會了兩件事:
1.無論是多麼女性化的男性,骨子裡還是男性。在溝通上兩性差異仍是不可忽視的。
2.應該直接明白簡單地提出自己感受到的不愉快,不需考慮與猜測太多,如此會造成男性在訊息處理上的困難,使其無法針對重點理解。無論看似多麼聰明的男性,都是一樣的。千萬不能相信他們處理人際議題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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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示標語:我承認自己很難相處,本部落格僅為梳理思考與情緒,且文筆拙劣、用字不精確,非不變的想法、信念,亦非妝點自己的配件,不想因任何人的默默觀看而作出調整,倘若造成傷害請自行負責。本人不在現實生活裡負起任何責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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