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重來

偶爾，在搭車的空檔－現在的我還是沒辦法在車上看書，或是旁人提起的時候，還是會想「如果可以重來的話...」。我覺得自己大概是被你最狠心對待的一個人了吧，你對我造成的傷害，並沒有隨著時日或是情緒好轉，而有些好過。一個半月以來，我就這麼莫名地被拒絕了、被否定了，以致於不得不用那樣的方式，離開得遠遠的。

如果可以重來，是不是我應該像別人一樣，討厭著你？
如果可以重來，是不是我應該對你的所有生活冷漠以待？不應該認真地去對待你的一切？
如果可以重來，是不是我應該對你，用完就丟？
如果可以重來，是不是我應該瞧不起你、貶抑著你？
如果可以重來，是不是我應該早早拒絕來往？

如果我做得到這些的話，輕視一點、疏遠一點、冷漠一點，就可以保護自己。

曾經你有你的無力，我也不是不能明白，只是若是我有什麼誤解或冒犯之處，我也很想知道，並願意道歉。但是你在一開始，就不問我，發生了什麼？為什麼如此難受？，卻惡狠狠地把我甩開，時間越久，那份惡意更加明顯。或許你不是這個用意，但是我所感受到的，卻一直不願意相信的，卻一直是朝這個方向發展著，我無法再捍衛著你這個人，在心中，最後的價值，終於鬆動。究竟你沒有對別人，這麼不好。

我不應該對牠用上感情的吧。

我好失望，好失望，好失望。關於我們曾經閒談過的一切，我一直以為你將會是個可靠的朋友，不會在我有狀況的時候，輕易地排斥、遺棄、離開。沒想到，你竟沒有放在心上，這件事忘了，那件事也忘了，你湊巧都在我萬分在意的事情上，加倍地給了傷害。我不清楚你到底怎麼想了，我在難過的事情，似乎你也不理解，似乎事情只要與你有關，你就無法好好處理，你就沒有意願處理；只要事情與你無關，就可以看似理解。把門關起來，是最容易的，是嗎？其實，你從來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能夠理解別人，或是當個好人。

你知道嗎？只要你願意告訴我，我對你的誤解什麼，或是你願意瞭解自己對我的誤會是什麼？那些傷害就可以慢慢復原的。但我，現在卻成了你最不願意靠近的人，莫名地受傷、莫名地潰爛，對於一些類似小事物的再現，感到驚恐。反正，都與你有關，也都與你無關。

反正，你也不會看我的文章；萬一你看了，大概也會繼續誤解著我，這機率好大。

或許，這次我應該聽從朋友的建議：

像你這樣的朋友，失去了也不可惜。

你知道嗎？我多不願意這樣想。但動輒得咎，藐視你是錯的，但珍惜你也是錯了。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。事情本來一點也不嚴重，抱怨一下、哭一下，就沒事了，現在卻變成一塊大疙瘩，三不五時還是疑惑，還是想抱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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