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5月25日 星期三

被你誤解,二

討厭別人,只是一種會讓自己活得不愉快的方式吧!心裡面常常充滿著不愉快的感覺,不是很不舒服嗎?而且也因為這樣,喪失很多瞭解別人和世界的機會呀!為什麼你不會去想想別人的好呢?只是因為年輕,還是因為你是別人口中的怪人?

我相信,你應該存在著某些情結;但我不知道要怎樣做,你才會去察覺和面對自己,而不是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。

而我的問題,就是要面對我的無能為力和想要過度涉入的衝動,告訴我自己這一切都不甘我的事,你的成長與否和我沒關係;還要說服自己著眼見你的沈淪,而這沈淪,只是我個人所認定的。

所以,很好!你是第二個在現實生活中,我得認真地把你放在病人角色來應對的人。因為我不會討厭你、我想關心你,除了把你放在這個角色之下,我想不到其他對你更好的方式。把你當成病人,我會小心翼翼地注意我的每一句話,我會戒慎地關照你我之間的關係,我會無時無刻同理你,不當幼稚無禮脫線直率的我。


2005年5月21日 星期六

簡介陳小墨之二

再說陳小墨是的,這幾天他真的皮了點...,他昨晚又一個人溜出房間、跑去客廳玩耍,讓我的睡眠不斷地處在警醒的狀態邊睡邊擔心著,是不是有隻小兔子會回不了籠子,吃不到飼料導致血糖過低。兔子的三歲,該是過了青春期了這麼想出去玩耍,是覺得沒有去公園草地上晃晃的日子悶了嗎?而陳小布總是乖乖地一個人,在沒有小墨陪伴的時候更顯得乖巧和美麗等待陳小墨回到她身邊,神情才安然自得。

2005年5月20日 星期五

被你誤解

我不喜歡被誤解的感覺!然後,就怎麼也說不明白了。難道真的要我說謊和假裝才可以?!我並不想這樣。但解釋和澄清的過程,對你來說,不重要也不必要,只是我的需要。所以,我又能怎樣?你高興就好,我消失最好。你太擔心我了,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為我想?我消失,你就不需要這麼擔心,然後你就會看得見真正的我,我也因此不用再被你誤解。



你說我要放手,會不會該放手的,其實是你?

2005年5月19日 星期四

簡介陳小墨

陳小墨小朋友是一隻三歲的兔子,現在由單親媽媽我獨力扶養中,另外還有一位相差兩個月,但比他大一點五倍,感情很好的妹妹陳小布;陳小墨小朋友相當善解人意, 他聽得懂『再睡五分鐘』和『再睡十分鐘』的差別。當他醒來後,就不准媽媽賴床,拼命地搖動圍欄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響下次,我得要跟他說『我要再睡三小時,請你不要吵』,他才會稍稍安分.....

陳小墨小朋友是兔子界的天才兒童,無論圍欄怎麼圍,他都可以發揮他的才智和扁扁功,自由進出四處遊玩並發揮其強大的破壞力,啃咬電線床板每隔一段時間,我就得調整圍欄和陳小墨鬥智,並努力重新包裝那許多殘破不堪的電線們。

今天,有感而發寫下此篇小記紀念陳小墨第N次成功突破我的防守 也記錄我對小墨智力的佩服和自豪至於電線床板的耗損,就不那麼在意了。我真是個縱溺孩子的媽(此刻陳小墨小朋友正幫陳小布小朋友設計新髮型中.....)。

2005年5月6日 星期五

飽足感

今天是很爽快的一天,即使是以睡不飽的搖晃姿態,開始我的一天。

上星期,因為自己觀察團體的觀察者『瓶頸』,讓自己不是太愉快,尤其在前一天經過老師提點後,理智上的明白,卻無法化為實際行動,真的不太舒服,因為自己這樣一個半涉入的角色都有不舒服的感受,就更加擔心著被回饋者是否會感到受傷;我思考了近一個禮拜卻無法找出答案,一股慌慌茫茫地焦慮便開始在腹部作祟,直到另一件令我衝擊的事件發生。我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,找朋友也找自己幫忙,解決失望、離棄、誤解、生氣、不爽的情緒,我,第一次,對讀上萬遍的『正向認知』有了真正的頓悟,那真的不是自我欺瞞或是自以為是的假象樂觀、擬陽光;在S那邊,我迅速恢復了自我價值,並從自責的泥沼快快脫身;W的話,真的是道行高深,不愧是認真修行的成果,短短幾句話,她就讓我瞭解到正向的意涵還有讀上億遍的『個別差異』;I和K的同氣出聲,也讓我覺得問題不一定只在我自己身上;距離前一次時間上的遙遠和人生階段的不同,我又一次地明白、原諒和接受自己,是可以犯錯的;因為持著正向且無愧的真心誠意,我更要去面對錯誤,並找出適合的方式去做。產生了這樣的念頭,我自己很開心,似乎一步步地可以慢慢解決自己樂觀又悲觀的矛盾點,就這一方面來說,可以算是個起頭,知道有路可以往前走;而接收到的敵意張力,也像是用緩慢平穩的太極,輕輕地化解掉了。

扯遠了,但這一段是一定得交代的。

所以,今天的團體觀察部分,我嘗試著把自己放在感覺和接受每個人不同的狀態,而不是只一味地跟某些頻率相符的瞬間感同身受,在理解自己的觀察也永遠不會有完美的時刻的前提下,讓自己平穩地看著,跟這個人的狀態稍稍起伏時,也留意另一個人的狀態;於是,無論是情感上或是認知上過度涉入的狀況就不再發生,也因此有更大的空間,關照到更多人的呈現卻不顯急忙,突然一個瞬間,對於原本和自己立場或處事觀點不同的成員,終於明白了他行為出現的靈光閃現,我的內心在那一剎那,獲得了坦然和舒暢,換個觀點的直接有利證據很快速地給了自己肯定。而我也相當感謝每一個人在其中的行動--轉變和適時表達,透過每個人的行動,我才能獲得這樣的滿足;於是,現在想想倒有點不安了起來,好像順手拿走別人的東西一般,雖沒惡意,但總是不光明正大。說真的,負向事件的刺激,在理智上容易解決,但在情緒的化解上,似乎是得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解過程。

我半遊蕩地、無報告生產力地度過了一個下午,然後來到了傍晚。

僅僅是對黑手那卡西,這樣一個工人樂隊的著迷,支持了我參加今晚系上的跨世代樂團活動,對於海報上標明,有著做作團名的大學部樂團,其實是有點不屑地抱著隨便看看的心態;未料,我竟然被大學生那種生澀、出槌的小狀況所感動,這些小狀況讓他們的表演,很有人味,這也許是我最近狀態的投射也不一定,無論如何,在這部分就是表演者和觀看者無形中的共鳴吧!而黑手那卡西的表演,比我預期地更加成熟完整;所謂的成熟,除了不尖銳刺人卻又可以表達底層文化生活的詞曲之外,表演的叔叔、大哥本身的氣質,會引發我想去瞭解他們故事的慾望,而每一首歌,也真的刻畫了每一個人的生命,我聽著聽著,好像我也曾經頂著烈日在路邊開罰單、被流氓『撤』或者為了提神喝著維士比加保力達。

唯一不明白的是,在這麼強烈的情緒撼動下,怎麼大多數的人都很自持?連僅僅搖頭晃腦都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熱情、太怪異?但,管它的,我不想等著別人起頭,才去對表演者有所呼應、感應。晚上十點離開學校,夜深起了大風,我因為滿載著新的學習不覺黑夜狂風下的形單影隻孤寂。


* 這篇是重新寫字的開始 2009.08.06 註記